识世界的萧楚拉回现实。
“什么？怎么又觉醒了？”
萧楚一脑门问号，抽出新的卡牌。
牌面是一片青色的风，凌乱复杂的风痕仿佛有着某种规律，在目光注视下，缓缓蠕动着。
“别告诉我，又要三千信仰值兑换修行知识，还过期不候！”
萧楚咬牙道，感觉自己又要被宰了。
“【见闻色霸气（黑森林）】，源自母牌和【古代学者】，与原版见闻色霸气相差巨大，原修行知识不具备参考价值，所以不予兑换。”
系统平稳地解释道，萧楚心态有些崩。
相差巨大！不具备参考价值！不予兑换？
这是什么垃圾系统？！！
萧楚一时间不知该高兴，还是该悲伤，这系统好像并不是万能的。
瞳孔一缩，见闻色霸气展开，他要看看这黑森林版本的见闻色，有什么不同！
世界暂停，视野抽离了这具身体，浮现在法尔科内庄园的上空。
然后，仿佛一颗颗无形眼球出现在大街小巷，窥视着里面的一举一动。
范围无限扩大，无数视角切换进萧楚视野，海量信息涌入，秘密潜伏的特工、醉酒的丈夫家暴妻子、孩子哭啼、灯红酒绿的酒吧、连环车祸的现场……
砰！
萧楚……华丽地磕了一个，趴在桌上，陷入了昏迷。
整座哥谭的一举一动，全部浓缩灌入一个人类大脑中，没有原地爆炸，是因为母牌和【古代学者】的加持。
翌日。
萧楚被一阵电流麦吵醒，各种频道的电流音像是一场繁复紊乱的交响曲，更像是电锯在脑袋里锯木头。
“……呃。”
睁开眼，桌上散乱一堆卡牌，脖颈传来一身噼啪声响，脑袋晕沉。
“呵呵，看看：猥亵、种族歧视、盗窃……罪名齐全，证据链完善，萧楚一定会被钉在耻辱柱上的！哈哈哈……”
一道陌生的男性声音，仿佛就在耳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