破旧的出租房内,到处都充斥着怒气。
陈浩南打了好几通电话,找那些‘兄弟’来救济一下自己。
结果不是暂时无人接听,就是被拒绝,没有一个人愿意帮他,借口一大堆。
尤其是山鸡,在电话里声称B哥下过命令,不能在私底下帮一个犯错的人,必须要让惩罚进行下去。
呵!谁知道说的话真的还是假的??
也许现在身份地位不同了,随便找两个借口打发也说不定。
这件事也让错陈浩南看清楚了这些所谓天天把义气挂在嘴边的‘兄弟们’的真面孔。
这时陈浩南再也没有耐心涨红着脸,声音带着怒气说着:
“靠,还兄弟?真出了事一个比一个躲得快,没一个讲义气!”
屋内谩骂声不停,同时陈浩南也疯狂的怒喷着山鸡:
“山鸡那个扑街当年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混,天天叫我南哥,现在当了大哥就忘本了!”
“手里这么多场子日进斗金,连一百万都不借,和那些人没有区别,都是些忘恩负义的东西。”
之前在身后一口一个‘南哥’亲切的叫着,现在当大哥了,转头就可以俯视他了。
这时,整个出租房里都被陈浩南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愤怒气息笼罩着。
陈浩南喘着粗气,转头看向身后沙发上放着的仅剩下一周剂量的‘洗衣粉’。
眉头皱的更深了,双眉之间明显深邃的几道沟壑,眼前这点剂量让陈浩南更加犯愁。
对比之前的日子,风光无限好,每个月消费都要十几万。
玩马子、喝酒、唱K、潇洒又肆意。
纵横在各家娱乐场所之间多年,也过早些时候就染上了食‘洗衣粉’的习惯。
这几年也从没间断。
这些少的非常可怜的剂量只能坚持一周,过完这一周后,在没有洗衣粉的日子,真的会要了他的命的。
陈浩南在满面愁容正想着往后没有洗衣粉的将怎样度过,而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