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不敢相召,便以淮南招讨使一职相诱,其实便是要借刀杀人!刘行及杀吴迥也好,吴迥杀刘行及也罢,都是该杀之人!”诸葛爽应和了两句,汤群也没有再坐下,这席酒便草草散了。
回到下处,诸葛爽将席间的话回想了几过,越想便越觉得徐州危在旦夕,越想越觉得汤可宗有降官之意!特别是最后说及吴迥那话,分明是告诉自己明王心毒,不可相信。便将这话与刘经说了,刘经道:“那他为什不说白?”诸葛爽道:“怕我卖他!”刘经道:“那哥哥是什主意?”诸葛爽道:“兄弟,今日之事你我岂敢有主意?汤可宗既露意于我,我若不和,彼必杀你我以灭口!”刘经默了一会,道:“那和他也罢,死不好过的!”诸葛爽叹声点了头。
过了几日,汤群脸上果然冷淡了,一日入晚后,诸葛爽便抱了一坛酒寻了过去,门上报了进去,好大一会才出来人相引。到了衙后,便看见汤群绕着那株偌大的梧桐树踱着,又是叹声,又是拍树,看来忧重已极。诸葛爽立了一会,见汤群全不理会,便清咳一声,笑道:“兄长,兄弟这里有解忧良方!”举了举酒坛。汤群吃了一惊,将额拍了两下,道:“忘了你了!”接过了酒,道:“酒可杀得敌来?许佶、李直讨朱玫败了,孙章讨陈全裕(五八村土豪)也败了——孙章正经的军家,竟败在区区村夫之手,真是咄咄怪事!”
诸葛爽道:“酒不能杀敌,却能和敌!”汤群道:“朝廷势胜,如何肯和的?”诸葛爽便拜下道:“朝廷不肯和明王,必肯和将军!兄长何不早思退计?”汤群道:“降乎?”诸葛爽道:“降也!”话音未落,酒坛已砸到了头上,汤群大怒道:“好贼,便知你不善!”便呼起人来。诸葛爽头也昏了,不及分辩,便吃拽了出去。
下在狱中两天后,他与刘经便吃拽上了槛车,向着徐州方向行了两天,当天夜分,却有一个蒙面人捉着一柄血刀开了槛车,诸葛爽、刘经流矢拜谢,那汉却也拜在了地上,抬头时,却是汤群。汤群道:“二公,汤群妻子皆在彭城,不得不瞒人耳目也!”诸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