翌日清晨,王岩还在睡眼朦胧中,就听到敲门声和欢快的女声:“异士,左相国,快快起床了,今日不是要出去转转吗?”
看来是申清涧来了,王岩揉了揉眼睛,收拾了一下,起身开门。看见申清涧笑嘻嘻的站在门口,旁边矗立着四个守卫,王岩忙问:“你爹爹,申相国呢?”
“他很早就出远门了,你昨天说的治国之策还有很多细节需要处理,多半是找他的手下去了。爹爹最近难得那么勤快。”申清涧回到。
“那可不行,我今日要先去新郑钱粮库还有铸币之所,怕是没有申相国不好进去。”
“没关系,相国早就想到了,你看这个。”申清涧掏出一块玉符。“爹爹早就让我准备好他的符印,左相国要是有什么需求亮这个便是。”
王岩松了一口气,又道:“听说新郑有个草芥轩,是不是吃饭的地方?”
“是有这么一家餐馆,不过都是一般口味,你要去那吃饭?”申清涧奇道。
“中午要去那吃饭,我好像又被人约了!”王岩苦笑。
说罢,一行人收拾了一下,王岩决定早上先去新郑国库看一看,申不害早安排好了马车。路上王岩问申清涧道:“看来申相国喜欢你的很。”
“那是,谁叫我是他唯一的女儿,妈妈很早就去世了,爹爹也没想过续弦。”
“你好像也很了解韩国。”
“平日里在家中除了那些呈报的竹简也没啥的可看,爹爹也总是不让我出门,韩国的大事小事也算了解一些,左相先去钱粮库房再去调查铸币工坊有什么讲究吗?”
“要想了解一个国家,要先从他的流通货币着手,韩国那么大,市面上每天到底流通了多少货币,国家从中抽取多少,又注入多少,要维持稳定,钱币的价值非常重要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我都不太懂?”申清涧眨巴这眼睛。
“这么说罢,倘若你三文钱买一晚饭,每天有一千人要吃一碗饭,整个市场就要花三千文钱,那么流通在市场中的只需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