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竟直接在沿街的商铺门檐下席地而躺。而从不歇业的店铺,几乎都关着门,只有一些施粥的铺子半开着门。
整个富庶城市上空,压抑着绝望凄然的乌云。
若不是萧文君提前打好了预防针,突然见到满城的死气,心理防线只怕会瞬间崩塌。
几人来到一处半开着门的茶馆,驻足在外围看着。
这里也是施粥的地点之一,现在已经集聚了不少灾民。但此时已经日晒三竿,施粥的一应器具都未有摆出来。
吱呀一声另外半张门开了,从里面走出一位身着藏青色棉布衣袍的中年男子,他面显愁容,脚步虚浮。
众人一看见中年男子出来,原本死气沉沉的脸上,恢复了一点神采,纷纷上前围拢过去。
男子脸上闪过愧色,双手抱拳道:“诸位请回吧,小店的米缸已经见了底,我们也打算北上投奔亲戚,怕是无力再开设粥棚了!”
近几日,他几乎每日都收到一封威胁信,最开始他不以为意,与同样收到信的好友咬牙坚持施粥,但从前日开始,家里人莫名出事,他不得不重视,只能选择自保。
“大善人,我们这些日子靠着您的接济,才不至于饿死,但您要是走了,我们也活不下去了啊!”一名头发花白的老者,神情卑微,颤巍巍道。
这番话听着像是道德绑架,说得有些无理甚至是无耻,但此情此景,又有些合理。
萧文君等人在外围看着,忍住未出声惊扰,贺泓在此时回来,凑在她耳边低声咬牙道:“主子,前方很有些与众不同!”
听闻,萧文君循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,隔了七八间铺面的米铺,生意兴隆得与整个江南格格不入,门口车水马龙,竟还有官兵协助维持现场秩序。
周围的人个个眼底燃烧着怒火,但无人敢上前怒喝,有些人身上带伤,看上去像是之前发生过冲突,被官兵驱赶殴打得来的伤。
总算是看到了一丝活人气!
“打探过了吗,这间米铺是什么路数?”萧文君扫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