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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妈妈自知走投无路,但仍抱一丝希望,色厉内荏道:“是又如何!定是有人买来,陷害三夫人和老奴!”
“三婶家一向细致,绸缎庄出库入库定有记录,是否陷害,拿出账本,一对便知!”
三夫人正思索着,冷不防被萧文君一席话惊出一身冷汗,确如萧文君所料!
但此时容不得她多想,若再放任李妈妈被萧文君继续逼问下去,后果不堪设想。
于是,她沉下脸,突然严厉地对着李妈妈喝到:“大胆恶奴,证据确凿,还不认罪!”
李妈妈一下子愣住了,满院子的人都愣住了!
“我当你是身边最得力之人,许多事情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,没想到你竟如此大胆,做出这等恶事!文君是我王府最尊贵的郡主,岂是你们这些下贱之人,随意陷害的!”
三夫人越说越激动,凌厉的目光有如实质。
对上三夫人的尖厉的眼神,李妈妈心中一突,立刻反应过来,站起身来:“事已败露,老奴无话可说!都是老奴一个人做的!与他人无关!”
“按律法,陷害皇帝亲封的郡主,可是要灭你满门!”萧文君言语里满是威胁。
李妈妈原本以为,只要为三夫人顶包,三夫人会为她求情,至少能全身而退。
没想到,一向胆小怕事的萧文君,今日竟像换了个人似的,行事不留任何退路,开口之间灭其满门。
李妈妈终于下定决心,不等三夫人命令,肥硕的身躯重重地跪在地上:“郡主饶命!郡主饶命!”
边说边爬向萧文君脚边,不停的磕头求饶,连额头都磕出血来,样子极其狼狈!
就连一旁的赵嬷嬷,都有些于心不忍:“李妈妈糊涂啊!早知如此,何必当初!”
话音刚落,李妈妈像发了疯一般,抬起头来,满脸血污,双手死死的抓住萧文君的衣裙,用力一扯,癫笑道:“你要灭我满门,我便要你身败名裂!”
三夫人脸上露出狂喜,这衣服可是为萧文君“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