公小藕虽然是个备受欺凌的残弱女人,可我比她,也好不到哪去。
好在离不远,可以保留一颗善心,希望能再帮上她。
被领回女浴馆,侠仔和板牙正在大厅闲呆,有一句没一句地说着话。
没听出大帅在,可能又给杨大美服务去了。
住三楼有一阵了,和以前大通铺寝友见面机会少,几个人都亲的很。
刚站住打声招呼,就听板牙凑过来,满怀关切地问:“小……瞎牛,最近挺忙吧,身体还撑得住吗?”
“哈,没问题,咱是干活的,撑不住也得撑!”有四儿在旁边,我不想明着动摇军心,挺挺小腰杆子答道。
相处得不错,侠仔在一边憨憨插话:“瞎牛,你那小体格子吧,接那么多大活,还真得多吃点补品!”
一个意思,要叫大帅说,肯定又含沙射影的,当我是头号竞争对手似的,可从侠仔嘴里出来就是既顺耳还贴心。
“补品就不用了,咱哪有那么金贵!对了,大帅呢?”我应承着,随口问上一嘴。
侠仔和他接触最多,当然知道:“噢,说是家里老人身体不好,又请假回老家了!”
真没想到,那个独眼龙,人不咋样,倒挺孝顺,而且听着那么干不止一次了。
再想多唠几句,四儿不耐烦了:“真是话唠,还唠不完了!那你们唠,我先上三楼,一会侠仔送你回去!”
这才知道,侠仔人品好还勤劳,负责二楼三楼浴室卫生,并且特许可以送我。
人老实,容易得到信任。
他是个好人,说不上啥时候能帮上我。
三个人识趣,都闭了嘴,我更是跟着四儿就走。
反正无外乎唠些家常,继续盘桓没啥益处,免得引起不必要的怀疑。
时间过的不紧不慢,我继续在女浴馆混,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。
特别是断定石榴儿是这伙坏人的老大后,更是恨从胆边生,一直惦记着除她而后快。
这对我来说,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