主要专攻女性按摩了,那记绝招练一阵停一阵的,拂准了也怕没一招制敌效果。
看锉二明着不要脸,公小藕更是芳颜大怒,弱里带刚叫嚷:“呸,你这个长不开的色棍!就是顶一辈子挣的,我也不要!你……你给……给我滚!”
“嘿,我滚?你信不信,我一句话,叫你店开不成,滚出这地界?”锉二冷冷的,开始发浑。
这么下作,我瞎眼旁听,都气血攻心。
“你……你不给人活路了?滚,你给我滚呐!”听着公小藕气得带哭腔,接着有罐子摔碎的声响。
锉二躲闪着,嘴上气急败坏大骂:“你个残疾娘们,真是给脸不要脸,竟敢砸我?!我滚?该滚的是你!我宣布,你这店,公司收回了,现在就给我滚蛋!”
公小藕寄人篱下,又气又恨叫着:“我这店,和公司签的五年租赁合同,凭啥说撵就撵?偏得那……你……哎!”
“就是,二老板,合同期没满呢,你就别……”我早忍不住了,在旁边插句公道话。
可没说完,就被锉二打断:“小瞎子,你一直听着呢。我不就当她是公司业户,开几句玩笑嘛!我是扒她衣裳了,还是把她按床上了?哭哭嚎嚎的,要坏我名声吗?!”
“你这么大老板,和业主逗个乐子,太正常了!小藕,人家二老板跟你说笑呢,咋还当真了,哈哈……”听他嗑终于往正道上绕,我顺水推舟,两头圆。
这时,店门被拉开,听着四儿叫嚷:“二老板,咋回事呀?”
又有人来,公小藕呜呜哭出声来,梨花带泪的。
“没事,瞎牛溜达到这个店,回不去了!你领他回浴馆吧,时间长不回去,花姨着急!”一个孩子大的侏儒来撩扯残疾女业主,毕竟摆不上台面,锉二胡诌一通。
胡说完,蹬蹬走了,跟本就没管我。
四儿可能见多了这种情况,没吭声,拉我也往店外走。
“小藕,别哭了。没事的,以后我再来看你!”我不由自主被扯着走,心疼地回头喊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