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女的记得我名字,话声也柔柔弱弱的,听着还算熟悉。
噢,原来是那个我因为救她才挨打的公小藕!
为了这女残疾,我伤在男人要害,差点殃及后代子孙。
她那小文物店就在浴馆楼下紧挨着,这是坐轮椅出来,碰巧遇着了。
“噢,是你呀!那……坐就坐会!”我心里正空落落的,有人搭理委实不错。
我一答应,轮椅声很快靠近,话声也低低慢慢的:“那你把住我轮椅背,跟我走吧!道有冰,滑,慢着点!”
“好嘞,走吧!”我照办。
循着声音摸去,高度没掌握好,手抚的位置,软软的。
那是公小藕的小香肩。
虽然裹着冬装,还是显得那么消瘦,弱不经风。
男女授受不亲,即使隔层厚衣裳。
我赶紧把手往下挪,把准轮椅背。
公小藕两手拨动着,轮椅带着我往前走。
我俩都有残疾,就是残的不一样,谈不上惺惺相惜,起码同病相怜。
暗中觉着,这开小文物店的公小藕,和那当大哥的石榴儿,都是年轻女人,也都残在腿脚上。
可是,俩人却有着天壤之别。
一个坐着破轮椅,苟活在角落里,那么卑微可怜。
一个却进出豪车,喽啰围簇,霸道凶横,拄着能用来当凶器的尖拐,十足一个十全九美的大姐大!
暗中比较着,俩人一前一后,不急不徐地走。
小文物店没安门槛,很方便进了店。
感觉公小藕引着我向后拐行一段,又往左穿行几步,好象空间很逼仄。
这才停住,先挪来一个坐椅,安顿我落座。
听着轮子轻盈响,接着有拿杯倒水声。
很快,一股香浓热气,拂到我面前。
同时,传来娇美柔弱的话语:“天冷,喝杯热咖啡,暖暖!”
“公……公老板,谢谢啊!”一个瞎盲流子,哪受到这种礼遇,接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