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真赶巧，我一来，他就到，预约好了似的。
章向前摇摇晃晃往床前迈几步，该是这才看清我，比比划划嚷着：“啊，我想……想起来了，你不是浴……浴馆小瞎子嘛！都……都是自家人，不要客……客气啊！”
“嗯，没……没客气！”我难掩尴尬，言不达意回答。
一旁的张晶善意打断：“小老头，你别吓着人家瞎牛！他是花姨派来的，按摩手艺不一般，眼睛不好还来给我服务！”
“噢，瞎……牛，我见……见过。听……听说，是头……头牌呢！”章向前把手包往床上一扔，醉态可掬嚷嚷着。
这个没醉透的小老头，这时来找张晶，想干啥太好猜。
我觉得不该再呆下去了。
果然，章向前一屁股坐到床边，大言不惭下令：“小……小瞎子，你出……出去候着，老……老子有……有事办！”
有他放话，那太好了。
我立马起身，按照记忆里的大致方位，试探着朝门外方向走。
张晶特别不是心思，厌恶地娇喊：“小老头，我都快生了，你就别……”
摩挲着走出卧房，就听孙董事长醉麽咕咚叫嚷：“切，老……老子在你……你身上花……花多少钱！老……老子啥……啥时候，你……你都得……”
人家在唠内部嗑，我虽说给张晶多次上门多次了，谈不上有感情，可内心对她挺同情。
哎，做个被金屋藏娇的女人，哪还有自尊呐！
心里觉着可怜，候在卧房外的中年女保姆已经挽住我，随手关紧了房门。
她当保姆肯定不是一天两天了，自然了解情况，一声不吭把我拉到隔壁屋子里。
没走三两步，就被按着坐到个小床上。
上次来过这里，能感觉到屋子空间不大，想来是这中年女保姆住的。
两人呆呆坐着，各揣各的心事。
不巧的是，屋子不太隔音。
可以想象的到，大胆蝈蝈一样的张晶，受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