挲来听着!”
“那小瞎子呀,就是个奸细!老三的话,咱们可不能不信呐!那小子和乌家屯有接触,没准知道下半张地宫图在哪!”锉二顺着石榴儿的话,正了八经提醒。
石榴儿身子扭出了声,没好气回答:“用你废话,我知道哇!要不然,我能和他住一起去,还打针上药的,像个专职护士?!”
“嘿嘿,听说那小子按摩功夫挺厉害,你可别没探出他底,把自己再搭上!”锉二不怀好意笑笑,半提醒半说笑地嚷嚷。
说得石榴儿有点恼,颇有老大风范地冷笑一声:“哼,就凭他个瞎子?要是敢碰我,一拐汆死他!”
隔面铁门,听得我心头盖上一层寒冷杀气。
她那只带着尖头的拐杖,虽然看不见形状,可听拄地声很脆,当然非常尖利。
前几天冲我煞威时,只轻轻一迎,就扎得我胸口出个小血眼子,可比普通凶器厉害多了。
石榴儿——老大……拐尖——血眼子……
猛然记起,远在乌家屯的乌爷家,地下石室里横七竖八堆着的尸体,地上和石壁上遍布着利器扎出的点子,乌爷尸首上的窟窿,乌雪胸上珠子被汆掉而留下的血洞……
还有,石门朝里斫挂的那条女死人腿,以及断腿脚踝上模糊纹着的石榴图案……
想到这些,我吓的打个尿颤。
这时,听石榴儿又冷哼道:“锉子,咱还是小心点!你开门瞅瞅,小瞎子会不会摸着来了,就在门外偷听呢?”
一听这话,我更紧张的不得了。
锉二要是听令出来察看,我瞎着眼,跑也跑不了,躲又没法躲。
不用石榴儿使拐给我来个透心凉,轻巧被抓住,只有死路一条!
正怕的要命,就听锉二不以为然说:“老大,你太多虑了!那小瞎子白天喝多了,现在还醉得像头死猪。再说,瞎哄的,想摸都摸不到这来呀!”
“嗯,也是。小心点好,别磨叽了,快点吧!”石榴没再命令锉二出门看,可还是催他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