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瞎了,但我是个生理正常的男人,又一次没有战胜自己。
我是被迫的,使莫菲的沉郁得到释放。
不知道醒酒后,她会不会后悔,只是傍晚送我回女浴馆也全程没话,扔下我就匆忙走了。
相信她很快就能忘掉,曾经不该发生的那一切……
站在浴馆一楼门口,酒劲还没过,加上透支体力,有点站不稳。
板牙还在坚守保安岗位,看我这样,马上过来扶住,担心地嘘寒问暖:“小……瞎牛,身体撑不住了?”
这个难兄难弟的关心,叫我心里一暖。
浑身没劲,强打精神回答:“板牙,我喝多了,没大事!平常瞎个眼,看不着表,也不知道在这呆多长时间了。你算着点,满年咱俩就……”
这段时间被封闭在三楼,好不容易和他见一面,言外之意是在提醒,以前定好的,我俩打工还债期限是一年。
这地方藏污纳垢的,而且危险随时都有,早离开未尝不是个好事。
板牙心领神会:“嗯,记着呢!你眼睛那个样,照顾不了自己,以后少喝酒哇!”
“瞎牛,行啊,闭关这么长时间,还有不少客人点你!”这时,身边有人酸溜溜说。
一听就知道,是专门服务中年以上妇女的按摩师——大帅。
他也有自己的老主顾,和那个旅游局的杨大美关系就不一般,何苦嫉妒我?!
正不忿着,有人一旁仗义说:“大帅,你也没闲着!咱们一个槽刨食吃,都干好自己的就完了,别总劲劲的!”
说话憨厚的,还主持正义,当然是另外那个好心按摩师——侠仔。
和这几个同事好久没见,都生疏了,一碰着挺高兴。
想寒喧几句,耳边响起妖媚叫喊:“瞎牛,咋回来这么晚,没陪出啥事吧?”
媚喊的是花姨。
可不陪出事了嘛,不过便宜占得多的是我,莫菲倒也抒发了情绪,一举两得。
只不过,事过了就当没发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