猜着她是在家待产,还要时不当地受章向前那有钱小老头的滋扰,自然不能来坐诊。
心里虽然有些遗憾,可觉着以后很可能还会见着,也就释然了。
伤养的差不离了,也不再缺牙豁齿的,还得漫无天日地活下去。
一天傍中午,正在床上死糗,四儿进了屋。
没给我送吃的,却往身边扔下堆软东西,大声嚎气下令:“喂,小瞎子,别装病了!这是衣裳,快穿好!有客人点你,花姨叫你上工呢!”
“四老板,我伤多重呀,哪能那么快就好利索!”我十分不情愿,躺着没动弹。
四儿一点不客气,没好气催促:“麻溜的,客人着急!识点相吧,不就是有点手艺嘛!要是不干活,留你真就没用了!”
一想,他话说的也对。
我不再磨叽,胡乱穿上衣裳,被四儿领着从三楼往下赶。
没在二楼停留,直接到了一楼大厅。
正纳着闷,刚站稳,就听司职保安的板牙惊喜喊:“小……瞎牛,你伤好了?”
被囚在三楼,和这铁哥们两边隔绝着,但心里一直在惦念。
想回他句话,却被花姨莺歌燕舞打断:“瞎牛,伤养好了吧?辛苦点吧,咱浴馆没你可不行啊!”
顾不了板牙,得先答对总管。
可这段时间赋闲养伤,手都生了,只好应承说:“花姨,我哪那么重要!伤是小事,有活必须干!”
花姨嘎嘎笑:“咱瞎牛就是有风格,要说客人都点你!猜猜,哪个贵客来了?”
瞎眼就是不方便,谁谁也看不着。
花姨这一打趣问,我怔在那,一时猜不出来。
“瞎牛,把我忘了?”就听对面不远,传来一句柔美而又傲气的话声。
一听就知道,竟然是警花莫菲!
前些日子浴馆开业时,听着几个来贺喜的大佬高官,撺掇着那个留美回国的章扬和她联姻。
双方的老爸,那个和锉二他们合作开发旅游项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