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石榴儿,竟然在千钧一发时候,把抵我胸口的拐尖撤了回去。
瞎着眼陷在坏人窝里,活得好累好难,想死都不行吗?
一时间,我百感交集,索性放赖:“你们一个个的,都往死里逼我,不是叫公鸡下蛋嘛!今天呐,必须整死我,不死都不行!”
我这一发浑,屋里出奇安静。
在我喋喋不休吵嚷一大阵后,才听四儿叹口气说:“这小子估计真是啥都不知道,咱逼死他也没用!”
石榴冷儿哼一声,不再说话,把拐一放,躺到床上直喘气。
没死成,我骨碌着从地上爬起来,也蹭上床的另外一头。
摸了摸胸口,被拐尖扎个小血眼,没出多少血。
被俩人连着逼供,好在伤没大碍。
过了这难关,我暗自庆幸,嘴上大叫:“你们不是不整死我嘛,那赶紧弄吃的,我都快饿死了!”
石榴儿蜷在床那头,不吭声。
四儿跺下脚:“哎,你小子,真难练!我这就去,给你弄吃的!”
“对,多弄点好吃的,撑死你!”石榴儿扭扭身子,冷冷咒骂一句。
猜三胡子和石榴儿是设计好的,一前一后连吓带诈的
可不管手段多高明,我也没露破绽。
这之后,他们似乎对我的怀疑有所减轻。
我心里,有点亮堂了。
因为小喽啰瘦刀这一死,不管是不是乌雪干的,起码也表明局势在慢慢扭转。
好坏双方,实力虽然相差太大,但在向我希望的方向发展。
只管保护好下半张地宫图,然后再相机而动吧!
好在也许历经千锤百炼,加上女浴馆提供条件不错,我的伤好的挺快。
其间,花姨还特意安排四儿送我去张晶的牙科诊所,把为救公小藕而光荣离岗的好几颗牙重新镶上。
听说一颗牙就几千子甚至上万,惊得我直咧嘴,心想自己干满一年,还顶不上小半口牙钱。
但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