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无语了: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,按摩都能算国粹了,太不懂科学!
不按就不按,正好离这女煞星远点。
像得大赦,我朝一边就撤。
慌乱之下,身子硌着那条金属假腿,硬硬的叫人发怵。
心里厌恶又不敢表现出来,乖乖地摸回原位,躺下不吭声。
床中间隔条假腿,石榴也静静躺着,都听不着呼吸,像具死尸。
当然她是活着的,不过太冷太古怪,叫人感到说不出的压抑。
“这阵子,我住这!要是高兴了,有你按的机会!”过好半天,假腿那头才冷冷传出句话。
啊,她也住这?
原以来就四儿和我一起住,不想又多这个单腿魔女!
床是够大,可两男一女挤在一张床上,成何体统?
可我没的选择。
一个能打的壮汉,加上个冷酷无情的女魔头,三人同寝,有我受的了!
很快,听石榴儿在大床那头发出细微鼾声。
茫然躺回原位,觉着自己活像只等着宰割的受伤小动物,惊恐一阵阵袭来。
从各种迹象揣测,三胡子之前对我连试探带威逼,加上锉二遮遮掩掩提及我来自乌家屯,如果料的没错,他们一定通过气,对我满怀戒备。
好在我早就警觉,掩饰的还算滴水不漏,把那下半张地宫图藏得也很安全,这些坏人一时半会还仅限于怀疑。
可模糊觉得,之前乌家屯的恐怖经历,来到这县城以后在回春女浴馆的暗中听闻,互相串连起来,咋好象有着很大关联?
脑瓜子没算笨透腔,我一顿暗自分析。
两个地方都有渤海古国,乌家屯地宫的冰山一角还没揭开,这边已经在研究搞旅游区开发了。
那是摆在明面的,两伙人在暗地里,却在一直围绕着渤海古国地宫展开血腥搏杀。
现在看,乌家屯那方势单力孤,落了下风。
乌爷惨死,乌雪外逃,那个当特种兵的乌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