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姨当然不是一般狐狸,马上听出味来。
又媚态十足地娇喘几口气,才悠悠回答:“噢,莫菲上回,是给你一千块钱小费来着。可绝不是不给你,是我做不了主!”
没几个钱,一个当总管的,至于耍鬼心眼,编瞎话来搪塞我?
我心机还算敏锐,继续旁敲侧击接话:“姨你说哪去了,我不是那意思。行有行规,家有家法。你是当老板的,就得定下规矩,哪能都可着底下员工?”
在一顿用心揉按下,花姨对我蛮可心的,语气为难地说:“瞎牛,你不知道,我不是啥老板!凡事呀,都得听东家的!”
咋的,这回春女浴馆,还有个大事小事都说了算的幕后老板?
听得一愣,没接着问。
猜花姨在身心舒爽的情况下,话匣子未必能关上。
果然,就听她纳闷地念叨:“我也觉着,浴馆对你,管得好像比别人严。杨大美赏大帅小费,也没说一分都不给他!”
不管花姨说的是真是假,可我听明白了。
她意思是,真正的老板对我另眼相待,扣下了那一千块小费。
我一个瞎子,和这里人无冤无仇,何必这么对我?
一时间,也不分清花姨话真假。
没准唬弄我,信口编个理由呢!
即便这样,那点辛苦钱终归是没到手,心里阴乎乎的。
觉得自己像陷在黑暗的沼泽地里,不时的,还冲过来一股危险潜流……
服务完花姨,回宿舍躺大通铺上歇着。
刚才按摩时候不能分心,这时才闲下来,心里就犯起嘀咕。
这回春女浴馆,别看按摩师没几个,来的女客人也少,好象水蛮深的。
偌大个女浴馆,功能齐全,装修高档,投进的钱可不是小数。
还养着包括我在内一小帮闲人,就算当还债了不用发工资,天天人吃马喂的也是一笔支出。
咋琢磨咋像个空架子,浴馆似乎醉翁之意不在酒,另有别的主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