地贴上我。
所有穴位都触手可及,任我来练。
可我两手规矩地没动,只嘴上哄着:“小雅,大背头再也骚扰不了你了,我走了也放心!要是经官,你就作证说,他要那个啥你!正好叫我赶上了,才……”
“嗯,他是咎由自取,不敢把你咋样!害得你上外边避风头,都是为了我呀!”苏小雅两手抱住我,身体靠得严丝合缝。
两人个子差不多,她下颌搭着我肩膀头,吐气如兰,叫我耳根直痒。
同时,隔层薄衣裳,我都能感觉到势不可挡的青春和火热。
初恋美女以这种方式表达不舍,叫我一时情难自禁,而更多的是心痛。
谦谦君子地保持着稳重,用手轻抚苏小雅光洁的小香肩,柔声说:“小雅,一年睁眼闭眼就过去了,等我回来!”
说完,强行抽离身体,不再瞅一眼,大步就往外走。
等迈出屋,还听身后带着哭声喊:“牛晓,在外边照顾好自己,我等你,我等你呀……”
听得我心如刀绞,终于还是停住了脚。
可来不及转身回去,借着从苏小雅屋里射出来的灯光,发现对面正有双眼睛盯我。
目光浑黄而无奈,散发着酒气,但已经没一丝敌意。
身子则无力地蜷缩在破轮椅里,充满着听天由命的沧桑感。
当然,盯我的人,就是苏小雅那个残疾爸——苏叔了!
夜还没深,我和他女儿突然赶回来,又说又唠,又搂又抱的,难免惊扰到他。
看样子,他清醒的很,应该没像往常那么喝酒买醉。
这样的话,我眼下境遇,还有我和他女儿刚才的耳鬓厮磨,他应该都偷听着了。
那么,没我在苏小雅身边,希望这个当爸的能身残志坚,照顾好自己女儿!
我不敢和苏叔对视,快步跑出门。
没等走远,还听苏小雅在喊:“我不骗你,真等你回来!”
声音显得撕心裂肺,可一定看见她爸现身,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