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还练,要练死我呀!等你打工还完债回来,咱俩再练吧!”丫丫对我一招不慎还耿耿于怀,高声喊道。
马上,听着床窸窸窣窣的,有个尖嫩声音响起:“小姨,你干啥呢?”
顺声一瞅,原来是娇娇被吵醒了,大眼睛睡眼惺忪的,懵懂地看着丫丫。
“噢,小姨和你牛叔说会话,闭眼睛,快睡觉!”丫丫意识到和小孩子解释不清,扯个谎娇嗔着,慌忙从床边抄起件厚衣裳,手忙脚乱往身上穿。
被喝斥一嘴,娇娇亮晶晶的目光转投向我。
盯得我觉着像犯了罪,自认学艺不精导致技术动作变型,行为的确有那么点卑劣,尴尬地一咧大豁牙。
丫丫几下套好衣裳,一边拍娇娇接着睡,一边没好气地提醒:“牛哥,你还呆这干啥?快到点了,快去接我小雅姐去吧!”
听她这一说,我赶忙掏手机看时间。
可不,该去接我那准女朋友了,正好再来个临时诀别。
我着忙着慌地“嗯”一声,飞快逃出了屋。
计算一下,还有点富余时间。
走到东屋,板牙还在酣睡。
想着就要到外地哪个女浴馆,按摩替铁哥们还债,可下半张地宫图放在兜里,咋也不太安全。
这东西多珍贵呀,千万不能弄丢了,没法跟乌雪交待呀!
藏在板牙家哪个地方又不放心,最好带在身上,像爱惜生命一样保护好,等乌雪找我要回去时候还能随时给她,可到底放哪好呢?
左思右想,眼睛瞄向自己裤裆,我眯眼一笑。
想到就办,我翻箱倒柜的,找出了板牙一条旧裤衩子。
黑色的,特别结实。
松紧带也紧崩紧,不使劲拽,都拽不下来。
我几下把下身脱光,套上那条黑裤衩。
掏出那半张动物皮,柔韧绵软,庄重端在手心,一股干燥清香的血腥味,立刻肆无忌惮地刺激鼻子,叫我心里一荡,马上想起了苏小雅。
俏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