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我迟疑着不动弹,刀哥扭过小窄脸,不悦地嚷嚷:“你他幺倒是快点的呀,要是唬弄老子,把你爪子剁喽!”
“牛晓,不是摸黑按都会吗,别说大白天了!快点按呐,叫咱哥尝尝你手艺!”可算有希望干上活好顶账,板牙在一边焦急地帮腔。
豁出去了,反正点穴和按摩也相通,都是对穴位使劲,按就按!
偷着用上还没练成的点穴神功,要是能把他按死,就当不了催债鬼了!
“好,来喽!”我像个旧时代接客的老鸨,爽爽答应着,凑过身去。
刀哥俯趴在炕上,向我撅起个尖瘦的屁股。
我瞅了瞅,觉着不太方便下手,就蛮专业地说:“老大,脱光膀子,按着舒服!”
“艹,还挺像回事!”刀哥哑嗓吧唧地叨咕一声,还是几下脱得只剩条三角裤头。
然后,把脑瓜子枕在木头炕沿上,身子规矩躺平,成了一瘦条肉拈板。
这付骨架子,还赶不上丫丫肉多呢!
而且,还是个臭男人,按着啥劲?
我厌恶地挨近他身边,端详又端详,一时不知从哪下手。
板牙和俩打手,像在观赏表演,目不转睛在旁边瞅。
我伸出一对魔爪,手指头弯了又直,直了又弯。
刀哥嘴巴贴着木炕沿,发出一声沙哑嘶吼:“快点,老子没心情跟你闹着玩!”
“嗯,老大,您忍着点,我这功夫可厉害噢!”被逼无奈,我发声提醒着,眼睛已经找准了穴位。
记得从网上人体穴位图看着过,男人后脖梗子,正下方小凹凹,有个叫天柱穴来着,属于男性敏感带,按了肯定舒坦。
瞄准天柱穴,我把俩大拇哥怼上去,就是一顿按。
为了增强效果,索性吃奶劲都使出来,力道越加越大。
剩那些手指头,也在刀哥细脖子上掐巴,恨不得就手勒死他!
只一小会工夫,刀哥就承受不了,脑袋来回痛苦地扭动,牵得小脖也跟着痉挛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