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着板牙本乡本土的,应该是酒后出去溜达散散心,出不了啥事。
肚子饿了,看着有菜,就坐下来,把剩那点酒底喝喽,连着吃上两个馒头。
婧姐突然有变故,丫丫一下子成熟好多,坐到饭桌边,忧虑地抄起个馒头啃着。
那点剩酒不够我塞牙缝的,只是心情也不大好,觉得酒一下去脸皮就发烧。
管不住嘴,多言多语教导起丫丫来:“小妹,你哥粗咧,娇娇以后就指你了!”
“哎,婧姐多可怜,对我哥和我都不错,咱哪能看笑话!”丫丫叹息一声,小大人似地回答。
我感同身受,也表示理解:“是,你倒没啥,关键把你哥闪够呛!到手媳妇,还进门就当爹,一下儿就……”
“你知道个啥?不许瞎说!”没想到,丫丫急了,没好气地打断我。
看来,这丫丫真把婧姐当嫂子对待,对我臭嘴巴很不满。
我知趣闭上嘴,不再言语。
丫丫也觉得态度不好,顿了一下说:“牛哥,你不了解,婧姐不光给我哥安排个差使,对我也不薄,还给出钱治病呢!”
噢,原来是这样。
婧姐从事那行当,钱挣多不容易,蛮崇高的嘛,用在帮助人的正地方,才换来了板牙兄妹俩如今的真情回报。
和婧姐比,有点自惭形秽,我话锋一转:“哎,咱姐有钱帮你治病,我这个你穷哥哥,只能给你点点穴啥的。对了,是不是感觉效果还行?”
“嗯,还……还行吧!”一听我提点穴这茬,丫丫马上小脸发羞,支吾答道。
看她是尝着甜头了,我又一时兴起:“才哪到哪呀,上次就点了你一两个上身穴位,还有更绝的!正好你哥没在家,这回我再给你点点下半身的,效果准更好!”
“下半身?那……那多不好意思!”丫丫有点放不开,连忙直摇头。
我也不能使硬,只好苦口婆心劝导:“看你,咱俩是治病,又不是干啥坏事!”
终归年龄小,丫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