案的那条女人右腿,不见了!
搞啥幺蛾子呀,死人腿都丢?
一时间百思不解,蓦然记起,偷窥着锉二和三胡子前几天来过这,带走了啥东西,难道是他们干的?!
那玩意多吓人,关键是拿走有屁用啊!
觉着好匪夷所思,可实在又猜不出为啥。
瞅瞅咧开石室里堆摆着死尸,里头黑呼呼的深不可测,料想应该别有洞天,却没了进去探险的胆量。
不知道我一进去,会不会从哪往外弓弩齐发还是毒液飞溅,重蹈了那些死人的覆辙。
万一也像那个不幸的女贼,铡掉条腿或胳膊啥的,死又死不了,活着还遭罪,多惨呐!
犹豫再三,觉得太凶险,胆突地从乌爷家溜出来。
走顺了脚,不知不觉赶往废碉堡方向。
想到乌雪拖个受伤身体,不知逃哪去了,挺担心也只能任她听天由命。
暮色里,拐下山道,很快走到碉堡。
记着里边还剩些杂物,得收拾一下,省得二胡子醒过来味过来搜查,坐实了乌雪真的呆过,顺藤摸瓜找到我头上。
小步踱进碉堡,正要往里边密室走,突然听着有女人哭,该是从碉堡中间那破屋子传出来的。
妈呀,那地方,多年前吊死过个山东老坎,咋又多个女鬼?
吓得我头皮发麻,赶紧停住脚,大气不敢喘。
“爹,这回你死能瞑目了,姑娘给你报仇了!”这时,就听屋里那女鬼,抽泣着说起了话。
啊,原来不是鬼,是个女人!
——声音咋这么熟,竟然是婧姐!
她不是在乡政府食堂当老板,忙着赚钱嘛,咋晚上来这了?
我这个诧异,可又搞不清咋回事,不敢过去打扰,只好站住不出一点声响。
“爹,你死的那么冤,都怨我呀!姑娘是个脏女人,辱没了咱家门风!可姑娘一直记着,一定得叫那个坏蛋血债血偿,不得好死!”听着婧姐一声比一声悲切,接着咔一响,很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