婧姐这一搔首弄姿,看得地包天顾不上说话,大牙突兀撅着,淌下几淌涎水,眼里淫光也越来越盛。
盯了好几妙,才贱嗖嗖说:“嗯,中午躲不了一顿大酒,要不……晚上吧,下班以后再说!”
“好嘞,你也多注意身体,少喝点!别醉麽咕咚的,晚上还不醒酒……”婧姐俏脸含羞带笑,答得像在挑逗。
晚上,俩人竟然约晚上见面,能干出啥好事来?
瞅在眼里,我都反胃得要吐,心里更禁不住为板牙叹息。
这地包天狗改不了吃屎,随着地位攀升,只能色心更甚。
婧姐是在风月场里混出来的,看那奉迎样子,除了为赚钱甘居人下之外,总觉着她骨子里有一股去不净的风骚。
怨得怨功利社会,俩人互相利用,各取所需,很可能你情我愿,明里暗里勾搭。
板牙他没心眼子,以为遇着爱情,没准就是被婧姐当听话的壮劳力使,背上顶着绿盖子,还被骗得乐颠颠卖命呢!
越想越不爽,没心思看他俩打情骂俏,我一拧腚,起身就走。
没走几步,就听婧姐在后边喊:“老弟,你干啥去?等板牙回来呀,你俩在食堂喝几口!”
该是和地包天说着话,侧眼瞅着我不告而别,过意不去,就挽留一句。
扭头看看,她丰腴身子坚强挺立着,目光里也饱含真挚,又带几丝幽怨。
地包天则正透过车窗,神色严厉地拿眼剜我,像在盯个到政府无理取闹的上访户。
料想婧姐是诚心诚意留我,可瞅着她和地包天混在一起,还是厌恶得受不了。
“姐,你太忙了,就不打扰了!”我含沙射影扔下一句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心情不算太好,在乡里闲逛一会,搭个捎脚车落寞回到乌家屯,已经快到晌午。
进到板牙家,丫丫照看娇娇够累的,还没忘有我这个吃闲饭的,准备好了简单饭菜。
我了无心思,小猫叨食似的,糊弄几口就一个人钻回东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