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胡子凶光四射向周围巡看几眼,领人坐进车里。
很快,两台车发动,灰溜溜向学校外驰来。
为虎作伥的母夜叉后边坠个大磨盘,面皮带笑,连连招手相送。
我根本没被留意,安然躲在树后,目送那伙盗贼公然驾车扬长而去。
看样子他们还没成功找到地宫,心里一块石头算是落了地,可又产生莫大隐忧:任这么东挖西掘下去,早早晚晚的,不得叫这盗墓团伙得手!
相处的有数几天,乌雪一直守口如瓶,不仅没向我透露一点秘密,连叫我保管的那半张地宫图都不告诉是啥。
好在我经过离奇重生,才知道一些隐情,可地宫到底在哪呢?
现在乌雪走了,她大表哥又只知其名不见其人,地宫没人守着,岂不是很危险!
着急也没用,我只能长叹两声,迈步离开学校。
六神无主地逛了一阵,想到婧姐在乡政府开食堂,板牙也在那里,乡里也就这俩知近人,不妨去看一眼,顺带瞅瞅妇唱夫随得咋样。
鼻子底下有嘴,遇人就问问路,还真叫我找到了乡政府。
搭眼一看,两层楼挺旧,倒还整洁。
不少群众或神色匆匆或骂骂咧咧,里外穿梭。
碰到个干部模样的男同志,问人家虽然不太耐烦,起码手一比划,总算指了路。
原来食堂在政府楼侧面,是趟平房,门开着,看似平常而隐静。
几步走到门口,正要进去,一个女的走出来,穿着低胸艳色衣裳,身段窈窕,目光亮亮的。
这么巧,是婧姐。
照面间,婧姐也看见我,俏美小脸浮起笑意,吃惊地招呼:“牛老弟,你咋来了?”
“在家呆着没意思,来乡里转转,带稍过来看看!婧姐,你这食堂挺忙吗?”我像见着亲人,咧豁牙子笑着答道。
婧姐拿手往里指指:“刚试营业,也不算忙,就是中午有两桌,得抓紧准备出来!”
顺她指的一瞅,可不嘛,屋里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