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心里疑惑,也不能再呆下去了,俩人幸福战争说不上啥时候就结束。
何况撒泡尿花不上太长时间,怕要引起丫丫怀疑,该撤就撤!
我弓着小腰,轻声从窗户底下撤身出来,蹿回墙角,喘息着消减一下冲动。
自己没披挂上阵,可也身临其境,觉得板牙真是艳福不浅。
婧姐主动委身,应该是以这种方式消除隔阂,激励他继续当好伙计。
当然,两个人在一个屯子相处好多年,彼此互相了解爱护,也是有一定感情的,各种因素加在一起,才超越了姐弟界限。
这下好了,板牙那小子尽情享受到美妙,尝到甜头不撒口,虽然不济,以后肯定更加忠诚不二,用心保护好那对可怜母女。
对婧姐来说,也算找到个勉强可以依靠的男人,可喜可贺……
调整好状态,我加快脚步往外走。
家门口,丫丫还在守着,看我慢腾腾出来,责怪地嚷嚷:“干啥了,咋这么长时间?”
“肚子有点疼,就……对,你在这傻呆啥,娇娇呢?”我当然不能暴露自己偷窥行径,搪塞着闲唠。
丫丫显得不太自然,往家那头紧张瞅瞅,心不在肝答道:“小孩觉大,睡着呢!对了,不是有个老叫花子教你点穴嘛,没啥事,找他学去吧!”
“约好了,得晚上去!丫丫,你那病挺麻烦,都多长时间了还不好?那个老叫花子又教我两招,等有闲工夫,我再给你点点……不对,按按,绝对能有效果!”知道她是支我走,我谎话连篇应付着,还借题发挥勾引找陪练的。
可丫丫明显十分忌讳,心神不定地随口敷衍:“噢……也不是不行,等你练好了再说吧!”
看有门,我马上满嘴溢美之词,不是吹嘘点穴神功多有奇效,就是大夸丫丫懂行。
身上有看门任务,丫丫一边东瞅西看,一边和我扯着闲嗑。
俩人唠了一会,丫丫目光突然定在了瞧向家里的方向,咧小嘴开笑。
我扭头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