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丫丫毕竟是个少不更事的女孩子,看我像内急要尿裤子,小脸飘红,哪还敢阻挡,乖乖闪到一边,无奈提醒说:“尿完赶紧出来,不许瞎看噢!”
没等她说完,我已经身轻如燕,小声蹿进院子。
为了偷摸行动,决定从侧面包抄,快步绕过墙角,闪进东屋后面小园子。
记着后窗户有个窟窿眼子,可以窥探到屋里情况。
既不惊扰里边,还能从外面观察清楚。
我把步子放到最轻,伏下身子,悄悄潜行到窗边。
就看窗帘拉紧紧的,可那小窟窿还在。
安全起见,我把耳朵凑近窟窿,就听一个娇滴滴女声:“哎,你吃哪门子醋!我也不傻,哪能随便叫他吃豆腐?不就是利用他,多赚点钱嘛!”
声音脆亮柔媚而不失威严,再熟悉不过,是婧姐。
“哼,我哪吃醋了!就是想吃,也吃不上呀!我哪能比得上人家当官的,只会干活,帮不上你啥!”接着听见板牙嗡嗡念叨,明显不打自招,醋瓶子打翻了,酸味冲天的。
想到昨晚吃饭时候,俩人意见不合,明里暗里顶牛,板牙当时一气之下,叫嚣辞工不干了。
作为老板娘的婧姐,这是关上门来,单独在做员工的思想政治工作。
偷听着,一主一仆继续进行深入交流。
“板牙,你得懂我苦处,要干好食堂,领导那块哪能不打点?毕竟是在乡政府,那么多人,还有你在我身边,他再色胆包天,还能把我咋的?”
“把你咋的?把你那个呗!我太知道地包天了,他就是头披人皮的色狼,哪会诚心帮你,心里想的就是那点破事!哪像我,存心为你娘俩好!”
“哎,好赖人,我分不出来吗?你放心吧,我老加小心了,不会叫他……你心意,姐也懂。姐身子不干净,还带个娇娇。只要你不嫌弃,姐就跟着你,咱一起过日子,他就不敢把我咋样了!”
“啊,跟着我?那……那敢情好!我……我哪……哪配得上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