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挨顿臭骂!地包天成没认出我来,恶狠狠瞪我,没说啥。婧姐倒好,衣裳扣子都松开两个了,脸还发红,说她和领导谈食堂搞接待的事呢,骂我没素质,打搅烂,下回再这样,就打铺盖卷,给老娘走人……”
要说还是婧姐有智慧,抢先对自己人又吵又骂的,纯在装样子,等地包天撒风就不好办了!
我心里夸着婧姐聪明,嘴上则安慰板牙:“老板娘骂伙计,那不太正常了,你生的哪门子气!时间还那么短,俩人也干不了啥,我看屁事没有!”
板牙却怒气一点没消,咬着牙直嚷嚷:“那种事,哪用得上多长时间?等干啥不就晚了,我还保护个屁!瞅出来了,那个老混蛋脸红扑的,走道都直哼哧,没准都下去手,是硬叫我给搅和停了!”
听得我眼前又浮现地包天猥琐可憎的形象,这种鸟人的确狗改不了吃屎,连母夜叉从做班主任到当校长都那么多年勾搭着,遇着送上门来的婧姐,那么姿色出众,咋可能放过!
而婧姐不知咋想的,板牙和我早提醒过,地包天没安好心,她还给人家独处一室的机会,那不纯是鸡拜访黄鼠狼,送进嘴里,找被吃吗?
好在被打断,事情没发展到不可挽回的地步,我只好做和事佬:“板牙,你又没抓着人俩在床上,就别乱怀疑了!以后更加点小心,别叫婧姐真被地包天猴猴到手不就行了!”
“切,她拿好心当驴肝肺,不是叫我走人嘛!行,没以后,我不跟她混了!没打搅烂的,让地包天想咋祸害就咋祸害吧!”板牙心被伤得不轻,一顿叽歪。
我料到他是气头上胡说道,也说明对婧姐用情蛮深,正要接着劝几句,就听着外面有动静,像不止一个人。
不知道啥情况,东屋门被拽开,丫丫探头喊:“你俩瞎唠啥呢,快出来,婧姐来了!”
听着外屋娇娇“妈妈”“妈妈”叫着,欢天喜地往外跑。
“哥们,叫你走人那个老娘来了,看来你想走也走不了喽!”解铃还需系铃人,我嬉笑着逗板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