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对,板牙比我强不到哪去,好女人才不跟呢,能找婧姐这样的都算不错了,白捞血汗钱还能享受着,何乐不为呢!
板牙这一哼哼教导,娇娇真挺他听的,不情愿地朝我喊声叔,马上把脸扭向丫丫。
我吃人嘴短,赶紧说好听的:“孩子真懂事,长的还像她妈,那么好看,长大肯定有出息!”
“有没有出息,我倒没那奢望,只要健健康康的,长大有个正经营生干,嫁个好人家就行啊!”婧姐接过话茬,听似轻描淡写,其实蛮有感触。
说完,挺着凸胸站起来,张罗着给倒酒。
一瞅是白酒,苏小雅又成监督的了,先发声阻止:“姐,我牛哥喝不了白的,他受着伤哩!”
其实,我早不当回事,加上偷吃过乌爷家秘配的药丸子,觉着好差不离了。
“在公司那阵,看着牛老弟有点外伤,当时不熟,也没好意思问咋整的!”婧姐说话蛮有分寸,阅人无数才练得出来。
板牙嘴贱,不分场合嗷嗷:“还没看出来嘛,牛晓英雄救美,为救小雅才挂的彩,不然人家能像对象那么管着?!”
苏小雅被逗得脸飘红云,嗔怪直叫:“咦……呀,闭上你大臭嘴,我可不是他对象,没权管他,就是……反正就是为他好,伤没好利索,一喝白酒还得大发!”
“我这哥们抗造着哩,哪像你们小女生那么娇贵!我俩玩那时候,牛晓这那的没少挨揍,一顿大酒,比灵丹妙药都好使!”板牙被抢白,还是满嘴歪理邪说。
婧姐目光闪亮地左瞅右看,笑吟吟的,蛮有经验在中间打圆场:“人家小雅是好意,喝酒是咱老祖宗待客之道,就是度得把好。啥事不都一样,多了伤身!”
“对,咱不喝多!身体不行,啥事都干不了,人家不得更不满意?”板牙喧宾夺主,边说边起身斟酒。
我盛情难却,其实早酒虫上身,只能一脸讪笑。
看这情况,苏小雅没法再阻挡,眼睛忽闪着瞪我,像在无声提醒:哼,反正监督着你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