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收我为徒,光拿教绝招当诱饵,一竿子支到了大以后。
“哼,你就玩赖吧!”继续费嘴皮子也没用,我赌气嚷腮埋怨一句,迈腿就往外走。
外面,天已放亮。
骑上破单车,慢悠悠往乌家屯回。
还没到直通水泥路的岔道口,右手边是烂泥塘子,左手边有片苞米地,发现拐口道边停台黑色小轿子。
那轿车我认得,是长得像出土文物那个县文管所宋所长的。
一大早的,来这干啥?
疑惑着,就听附近有异响,像公猫叫秧子。
声粗咧咧的,好象啥时候听过,应该是从苞米地传出来的。
我赶忙停下单车,连人带车猫在旁边草柯里。
察看苞米地,秸柯又高又密,看不着人。
竖起耳朵细斩,里边肯定有人,哼哼唧唧的。
妈呀,敢情是有对狗男女在……
那个宋所长,又考古又挖坟的,经常上山下乡,手上可能存下几个古玩珍宝,勾搭上几个屯里妇女,倒不稀奇。
只是不知道是哪个女的,也不怕他身上沾着鬼气,传个魂,附上体。
听着苞米地俩人自觉得野外没人,安全的很,不但旁若无人,嘴上还交流着快乐体验。
“忍住喽,小点声,别叫人听着!”就听宋所长势大力沉,同时小声提醒。
可那女的抑制不住大声咆哮,发出母熊一般的嘶吼:“哼嗯,人都睡着哩,除非招来鬼!”
“可不嘛,你家屯长和派出所的忙了大半宿,都补觉呢。就我,为你,觉都不睡!”
“屁吧,就拣好听的说,哄我开心。上回给我那个玉镯子,说是年头挺长,老值钱了,净扯蛋!有明白人告诉我,假的,城里地摊有的是!”
“瞎胡扯,谁能有我懂?那镯子最低也民国的,少说万的!”
“行,你懂!管它真假呢,说明你心里有我,老娘就喜欢!快……”
女的说话声挺熟悉,特别是这句老娘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