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反正你要不收我当徒弟,我一个废物,要是你仇家找过来,连手都还不了,就得叫人干死!那你还是在这还是回家,好自为之吧,我得逃命去了!”看她犹犹豫豫的,我耍个小伎俩,装腔作势要走。
这招奏效,乌雪信以为真,急得小声叫:“别……别的……”
“这就对了,以后你就是我师父喽!师父在上,徒弟给你磕头!”我索性当把无赖,管她同不同意,跪地上就猛磕三响头。
乌雪身子半坐着,起又起不来,急得直扬手:“你磕……白磕,我没……没认你噢!”
可拒绝也没用,还是被迫接了我拜师大礼。
猜她性子孤冷惯了,总那么拒人千里之外,反正我也磕了头,以后师父先叫着,终归有一天能确定下来师徒关系。
我爬起来,过去弓下身:“你不认我,我也叫你师父!你都这个样了,还着急回家,肯定有要紧事。来吧,我这就背你去!”
这是算计好的,破单车坐不稳,只能背乌雪步行回家,好在离的并不太远。
不管咋样也赖个师父,我心里挺振奋,加上借光吃过药丸,浑身像有股使不完的劲,希望能坚持着完成任务。
惦记乌雪受着伤,尽量放轻动作,免得扯到她伤口,出碉堡稳步快走。
天还早,路上连个鬼影都没有。
乌雪伏在我背上,身子保持弓型,向右栽歪着,形成一个缝隙,免得蹭着严重受伤的左胸。
这个姿势,导致她右手紧搂我右肩,左手虚抓着我腰坎子,右边身子和我身体来个紧密粘接,脑瓜直抵我肩胛骨。
因为只穿一层薄外衣,贴我的部位,传来阵阵软胀的暖意。
我懂得自己背负责任很重,本来她重伤没痊愈,不能有闪失,万一摔了后果严重。
双手在后边托紧乌雪身体,我俩如同一对靠在一起的鬼魅,借着微弱天光潜行。
经过坟堆,好在有她作伴,我胆子才壮,喘着粗气,没忘唠上一句:“师父,你还不知道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