尬。
我也不捂鼻子,蛮不在乎去拾掇。
然后例行公事,到外边附近小泉眼,把钢盔洗干净,取回天然纯净水,架简易小灶台上烧到合适温度,回来给她洗身体。
像个专给女病人服务的敬业男护师,我心里没一丝杂念。
免得沾着伤口,动作尽量轻缓,撂水和搓擦都小心翼翼的,该洗的地方争取都别落下。
感觉着,或许药丸有奇效,加上用内功疗伤,她伤愈挺快,身上血痕明显见好,肿胀部位也基本恢复成正常模样。
下手难免触碰,毕竟男女有别,乌雪一开始还是十分紧张,肢体僵硬,连肌肉都绷紧紧的,抑制不住地颤动。
引得我一个不小心,手指划中嫩肉,她猛一激灵,右手突然抬起,又要使绝招捋我……
尝过那一招制敌的厉害,要是再抽冷子,给我来一下子,就不是酸麻一小阵的事,可别把我干瘫痪了!
我惊慌跳开,嘴上呜哇大叫:“哎,别捋,我不是故意的噢!还这样,我就不洗了,叫你脏成堆屎!”
乌雪也是应激反应,冷冷瞪我一眼,手缓缓放下。
真怕了她了,那么反复无常,我又重复一遍:“说好,不许再捋我!不然呐,我就把你一个人扔碉堡里,是死是活随你去,省得小爷好心没好报,一下死你手上!”
不管我咋叫唤,乌雪还死性不改,仍然一脸冷漠,只是微点下头,算是答应我不再出手。
料她自然懂得我是救命恩人,只不过性子暴烈惯了,我心安稳了一些,又凑上去,继续当清洗工。
在我连出声威胁带细心服侍下,乌雪乖顺多了,只是身体还紧绷着,表情也很无奈。
直到我全给洗完身子,拿毛巾轻柔去擦拭,她才放松下来,摆成舒服姿势。
最后,我挽水抹巴她几把脸,发现小脸蛋血色越来越浓,不知是伤情恢复的快,还是被个小男人侍弄得发羞。
接着,为了遮羞,我把带来的丫丫旧衣裤,七手脚给她套上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