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顿暗中分析,我猛然觉得,时隔这么多年再遇到苏小雅,可能是个不祥之兆,保持距离才算理智。
刚才还想着咋照顾她,别去找死了,还是免了吧!
想到这,对苏小雅真情表露感谢我,没做出一点反应。
看我不高兴,板牙在旁边搭讪:“对了,牛晓,多少年没见,你现在混哪行呢?”
“在个快递公司打工来着,这段生意不好,工资都开不出来,还赶不上你呢!”我满脸窘态,简单应承着,讲的倒是实话。
板牙叹了口气,安慰说:“噢,这么回事呀,那你就安心在我这呆着!有干的你吃干的,有稀的你喝稀的,管保饿不死!”
这番话说的我都感动了,一把握住他粗爪子:“哥们,那多拖累你呀,我……”
“天无绝人之路,咱俩一起混吧,又不是没混过,兴许哪天就挣大钱了!兄弟,你也别太悲欢,有手有脚的。只要心不死,咱这俩破罐子,摔碎不了!”
板牙虽然粗咧咧的,冷丁冒出几句话,蛮有道理还感人。
有他鼓气,我精神也振奋起来:“就是,马粪蛋子还有发烧时候呢!没准啥时候,咱哥们发窟嚓窟嚓的!”
“那当然了,只要喘气,就有机会!眼麽前呢,你先在家养几天。要是愿意,哪天我跟婧姐说说,咱俩一块给她打工,也不少挣!”板牙还挺现实,又提起婧姐,眼里像拿她当女祖宗看。
我现在还没整明白,更没想好将来何去何从,就含糊回答:“没到那时候,等等看吧!”
知道自己混得不咋样,露怯地瞄一眼对面苏小雅,就看她嘴角一抿,像在讥笑。
这叫我心往下沉:人家品学兼优的,一定小看我,对她有心思也白扯,不得比攀上天还难?!
一时间,心情跌到谷底,闷头跟鸡爪子较上了劲,味道也感觉不那么美了。
板牙自顾自猛灌了口酒,有话找话:“咱换点嗑唠,前些日子,听说咱们母校挖出一截老破城墙,就在学校仓库边挨围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