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个无头案。
可自己有那样的花花事,又不敢大张旗鼓去调查,唯一办法就是哑巴吃黄连。
熬糟下去,不吓半死也得气的半疯,反正没好。
看那俩不共戴天的仇人逃之夭夭了,板牙向天挥舞着气手枪,作出庆祝胜利的姿势,得意忘形狞笑:“看着没,谁害咱哥俩,就是这下场!”
还是我沉着谨慎,赶紧捂住他大嘴,低声提醒:“小点声,别把守卫老头吵醒了。咋呼个头哇,快偷东西!”
板牙这才意识到,我俩是干啥来了,马上闭紧臭嘴,收起气手枪。
铁钎子白带来了,根本不用撬窗户。
那对在偷情方面绝对为人师表的狗男女逃窜后,仓库门大开着,正好给我俩实施盗窃提供了方便条件和自由空间。
板牙和我从后院绕到正门,牛逼地长驱直入。
嚯,仓库里,大的小的,长的短的,扁的圆的,铁的木头的,各式各样体育器材,海了去了。
大件拿不走,有的也没用,咋也不能把母夜叉趴过那乒乓球案子偷走,不仅不好卖,还被沾上骚味。
没办法,我俩只好挑些能拿好卖的小物件,肩扛手捧的,按来路运到外边破木推车上。
来回跑好几趟,偷不少了,我这人不贪心,叫板牙见好就收。
这小子明显比我贪婪,小眼睛瞅最后一圈,看见仓库墙边那些跳绳和接力棒了,意犹未尽地又伸下贼手……
那次算我们哥俩干过的最有出息的事了,其实没啥科技含量,纯属误打误碰。
偷来的小贼赃还在野外那个废碉堡里,虽说屁用没有,倒也记载着我和板牙过去浑噩又快乐的一段人生。
我俩复仇后就辍学下社会了,也叫我就此离开了魂牵梦萦的苏小雅。
现在我重逢初恋,没想到仇人地包天也出现了,真是冤家路窄!
把思绪从记忆拉回来,我还恨的不行,一推板牙:“那个地包天和咱俩不共戴天呐,你上学校干啥去,见着他多恶心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