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屋的一对多嘴小麻雀听着声,也飞跑出来。
“哥,咱家祖坟,真叫缺德鬼给刨了?”丫丫哭丧个小脸,先急切发问。
可板牙铁青个脸,没搭话,给屋里人一种不祥预兆。
害得我们三个人目光焦急对视着,猜不出是喜讯还是噩耗。
板牙脸色阴沉,绝口不提祖坟的事,直奔大水缸,舀水咕咚咕咚喝。
喝个水饱,猛一回头,瞪对牛眼珠子,竟然对一边傻站着的我开炮:“牛晓,你小子够揍,一来就给我上眼药!行啊,不偷,开骗了!我看呐,你以后咋在乌家屯呆!”
真是坏事传千里,屯子不大,一点风吹草动都瞒不住。
我弄那只鸡有苦衷,本想把乌雪的事合盘托出,闪念间又觉得不妥,少一个人知道就少分危险,省得连带板牙他们惹祸上身。
想清楚利害关系,只好一肚苦水自己咽,装出知错能改的小样,谨小慎微回答:“嘿,是我错了,以后注意。尽量不叫他们认出我,大不了多赔俩钱,行了吧?!别说我了,坟地咋个情况呀?”
看我态度挺好,对他家事又很上心,板牙面色缓和了点,可还是阴云密布。
表现得和平常大不一样,难见那么凶横地嚷嚷:“妈的,也不知道是谁,真缺德冒烟了,专挑老坟刨!有十来个老坟,给弄的底朝天,骨头扔哪都是,不敬啊,伤天呐!还好,咱家老祖宗都遭上难!”
听他说到最后,大伙才不约而同长舒口气。
“损揍的,太不干人事了,要是抓着,我挠他们满脸花!”丫丫人小还弱,怒起来颇有悍妇风采。
苏小雅家也住在乌家屯,即使祖坟不在这里,也有点同病相怜,跟着长吁短叹,骂骂吵吵的,只是不带脏字。
只有我,如假包换一个外地炮,那都觉着心里堵得不行,好生炫了几嘴国骂:“艹,坟都敢挖,不怕生小子没屁眼,生姑娘不开裆……”
正骂嚷的来劲,觉得话
嗑太埋汰,板牙和丫丫倒无所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