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小会工夫,我打开好几包药面子,全倒进她左胸深血洞里。
或许之前她自点穴位止过血,又有草药沫绺绺缝,伤口鲜血总算凝住了。
剩下几包药,我也给她身上小锥眼子上个遍。
接着,摸出小塑料瓶,胡乱倒几粒红药丸,轻声说声“药”,挨过去就塞她嘴里。
乌雪睁开眼,马上嘴含住药丸,润润唾液,微一用力,咽了下去。
在旁边看着,我心头突然闪出个鬼主意。
这红药丸,乌雪重伤那样,还特意打发我上她家取,肯定是种神药金丹,没准不仅能疗伤,还能增加功力!
我叫大背头揍够呛,干嘛不借光吃它几粒?
打定主意,我转过身,偷偷倒出两粒小药丸,火速添自己嘴里,一下就咽进肚。
感觉一股强烈的辛辣味,肚里立马发热,五脏六腑说不出的舒坦,身上也好象有劲了,果然有奇效。
倒不需要增啥功力,治治我伤就行啊!
我一点不贪心,扭回头,就看乌雪赤身子安静躺着。
好事做到底,我翻出从丫丫那顺来的蓝色厚绒衣,想着天凉给她套上,可又怕扯着刚上完药的伤口,只好小心翼翼罩她身上,上面再加层那条碎花小绵被。
乌雪一直两眼紧闭,鼻息很重,像在循环运功,吸收着药力。
眼下能做的都做了,我不便再打扰,就把剩下的小半碗鸡肉和汤,还有早上剩的那小半铁饭缸子鸡蛋水,都放到她伸手可及的地方。
一顿折腾,快晌午了,这才觉得饥肠辘辘。
瞅一眼乌雪,又望望四周,暂时没啥危险。
这个偏僻隐密的废碉堡平时绝少有人来,连三胡子他们搜查时候都没留意,只有多年前在这吊死的那个山东老坎,可能有冤屈变成了鬼,也不会大白天现身。
那我就先离开一阵,解决一下个人温饱问题,然后再过来当男看护!
骑车回到板牙家,一进外屋,东西屋都紧关着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