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锅底炖熟的鸡肉,一块块外香里嫩,泡在放好葱花和作料的汤汁里,看上去就是天下难得的农家美味,就是给满汉全席都不换!
盯着肉闻着味,我馋不行不行的,咽好几下口水,才勉强忍住没失态。
丫丫一边找来菜盆和勺子,一边喊苏小雅:“小雅姐,你学习累,就别走了,在我家一起吃鸡肉,补充补充营养!”
苏小雅腼腆走过来,在满屋喷香雾气里显得那么风姿绰约。
没工夫欣赏美色,还有要紧事做。
我二话不说,一个箭步飞奔到碗架,从里边找出个大海碗,又疾步蹿到锅前,拿筷子挑肉多熟烂的鸡肉一顿夹,还用勺子呙几大勺鸡汤。
海碗里连肉带汤都快装不下了,锅里鸡肉也只剩下将一半,我才气定神闲回头看,却发现苏小雅和丫丫眼神怪怪的,不约而同在狠狠剜我。
这对小姐妹,见我这么贪婪,肯定以为我太不讲究,好吃的都可着自己,来个先下手为强。
“噢,早上溜达,在道边遇着个要饭的老太太,饿得皮包骨,老可怜了!我给她送点去,叫她解解馋!剩那些,你们吃吧,给我留个鸡屁股就行!”我不敢说实话,灵机一动,信口雌黄胡扯。
接着不管不顾,端起盛着肉和汤和大海碗,还没忘了回东屋找着苏小雅给我治伤用的那半瓶药酒,带上急急就往门外走。
走两步,我想起来啥,扭头对丫丫直叫:“喂,小丫丫,给我找俩黑塑料袋!得盖严实点,别凑巧碰着黑寡妇,看着鸡肉,再跟我骂架耍泼!”
“哼,该不是玩鬼心眼,找个背静地方,自己偷着胡吃海塞去吧?”丫丫撅嘴嘟嚷着,可还是听话地照办了。
苏小雅倒蛮挺我,只是笑嘻嘻的,外话啥都不说,而且帮我挣袋子装碗。
七手脚的,把碗放平喽,外边套两层黑塑料袋子,必保从外面看不出啥来,我才稳稳拎好,大踏步往外走。
走出好几步,还听丫丫在那疑心地磨叽:“这个大馋虫,准定吃独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