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家一个女的都那么大方,我只好放下羞涩照办。
乌雪估计看的病人多,哪都见过,简单瞄了瞄受伤位置,突然出手如电,一只手掌准准按在我胯骨缝那,而且有节奏地游走按压。
动作蛮娴熟的,小手一顿攒动,像使出化骨绵掌那类独门工夫,叫我痛感马上减轻不少。
美妙时刻总是很短暂。
她绵软圣手只撩了几下,往中间一挪,竟然撩向我那颗又肿又疼的大鹅蛋。
我大吃一惊,扭胯就要躲。
“别动,没工夫和你磨叽!快看完,好滚蛋!”可耳边骤然响起冷漠如刀的喝斥,吓得我规矩站好,一动都不敢动。
眼盯着,几根洁白如玉的手指绕住大鹅蛋,柔柔的暖暖的,轻掐几下。
我打小没见过自己妈,那是头一遭,一个女人对我那么神圣的部位下手,我立马紧张得像被电着了,肉皮都发麻。
也甭说,虽然尴尬得要命,却晕头胀脸的,有种说不出的异样感觉!
意犹未尽呢,乌雪干练收手,人也挪远一步,脸挂寒霜说道:“嗯,都是皮肉伤!我这就给你几包药,服上几天,就没事了!”
说完,扔个板牙和我,身形矫健地快步回了屋。
趁这间隙,板牙冲我扮个鬼脸:“嘘,看你害臊的,脸都红透透的了!”
我想狡辩几句,乌雪飞快从屋里蹿出来,手里递来几个旧报纸包的小纸包,急急说:“这是我爷配的药,一天一包,温水送服!好了,滚吧!”
感恩地接过药包子,刚要张嘴说声谢,她人一闪,已经没了影,木头门随之咣当一声关上。
不用道谢,也不收医药费,就下了逐客令,板牙只好领我离开。
回去一看,纸包里装的是半白半黄的药末子,闻着呛人,可把几包药全服了以后,大鹅蛋很快变回小鸡仔,简直是灵丹妙药哇……
因为五年多前那次治伤,我俩算是有种特殊缘分,我牢牢记住了乌雪。
她如今就半死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