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那样,附近屌毛没有,就离不远有堆乱坟头子,这帮傻狍子挖错地方了!
我心里暗笑,接着快步往里走,急急赶往井边。
离几步就到了,瞅见枯井还是老样子,笼罩在一片朦胧光色里,圆井口泥石开裂,井沿蒿草纷飞,旁边落着不少枯枝烂叶。
天色太暗,我不敢像以往和板牙闹着玩那样,蹲到井沿边往里拉屎,而是离开好几步远,急急褪下裤子。
一顿狂轰滥炸,马上轻快好多。
享受着一排而空的快感,却意识到一个不大不小的问题:切,身上没带手纸!
当然,这难不倒我,要是在庄稼地里有苞米叶子,在这还有草叶。
我骑马蹲裆,一步一蹭凑近井边,伸手扯下几枚宽草叶。
“救……救我……救救我……”这时,突然听着鬼魅似的呼救声。
声音若隐若现,听不清从哪传来。
细细的,弱弱的,闷闷的,像个要咽气的女人。
我不敢相信自己耳朵。
天就快亮,鬼也该躲起来了。
再说,就是鬼,也不该是女鬼,旁边碉堡里死过的是个老头。
匆忙拿树叶子刮几下屁股,提好裤子,提心吊胆地瞪大眼睛观察。
借着手机光亮,我敏锐发现,周边包括井边,也有人踩踏过的杂乱痕迹。
真奇怪了,有人来过,在这能干啥?
“救……救我!”正疑惑着,又传来一声微弱呼救声。
竖着耳朵,这下听清楚了,声音微小模糊,夹伴着痛苦呻吟,应该就来自附近!
可往周围看,连个鬼影都没有。
惶惶分辨着声从哪来,觉着就在眼前,目光不由投向那口枯井。
——难道……是在……井里?!
我急不可耐奔到枯井边,把着井沿,探脑瓜子往里瞅。
天不太亮,里边黑呼呼的,啥都看不清。
情急下,又用手机电筒朝下伸着照,发现井里上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