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胡子话里透露出以前曾经侵害过乌雪,还有那出垂涎样,我都猜到,万一乌雪缴械投降,会是哪种生不如死的遭遇。
没出我所料,乌雪视死如归发出一声惨笑,高扬弯刀尖叫:“我就是死,你们也别想得着那半张地宫图!来吧,反正是死,多杀一个就多个垫背的!”
看通牒无效,三胡子不再费话,咬牙切齿的,手猛一撤一伸,怪铲疾速向乌雪要害戳来。
铲尖放着凌厉寒光,而且被触动啥机关,眼看着暴长出一大截,戳中乌雪肯定一命呜呼。
我一个废物点心,不如替她死了,咋也算英雄一把!
电光火石间,不及多想,我猛一跃身,挡在乌雪身前。
就觉着冰凉锋刃势不可挡钻进我胸口,还风轮似地转圈,我那些父母给的脏腑该都被搅得稀巴烂。
还没感觉到痛感,我就啥也不知道了。
不知道过多长时间,我像一觉睡醒了。
睁开眼睛,黑了咕咚的,啥也瞅不着。
脑海里清楚记着,刚刚在东阳县回春女浴馆,三胡子要铲死受伤的乌雪,我舍命替她挨了一铲子,内脏应该都被搅碎了。
我就像猫有九条命也一定死翘翘了,这是死后来到阴曹地府,阴间是黑天吗?
摸摸裤兜,那个不舍得扔的老华为手机还在。
掏出手机,打开电筒功能照亮,发现自己躺在一床旧被褥上。
往周围瞅,原来是个幽闭小屋,空间也就十多平方,四边是斑驳破旧水泥墙,布满铁钎撬镐头刨的痕迹。
墙角旮旯有俩小破木凳子,腿都快掉了。
对面是个哈腰才能钻进来的破方门,因为门一直敞着,通风比较好,小屋里还算干爽。
门边靠外放着一堆破木板和苞米秆,还有几根粗木头棒子,是用来堵方门的,可以叫这里更加封闭和安全……
啊,环境咋这么熟悉?
不对呀,我不是被干死了吗,死也做梦,进幻境了?
我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