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既然来了,我还能不好好招待你?”刘光天瞥了她一眼继续说道。
“还是汽水?”刘光天看了她一眼继续问道。
当初,两人在信里天南海阔好一顿聊,几乎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,在信里什么都放得开,现实里却是一个小怂包,说得就是芩慧和刘光天这样的人。
“嗯。”芩慧有些不好意思说道。
“你真是刘光天?”芩慧还想做最后的挣扎,攥着汽水的手掌有些发白,期期艾艾再次问道。
“要不要把你写给我的信拿出来给你看看?”刘光天嘴角泛起一抹笑意问道。
“这这这,还是算了吧。”想到信里写的内容,她顿时有种社死当场的感觉。
当初看到报纸上的文笔,她对刘光天更多是崇拜之情。
后来,随着关系的熟络,信中不乏对生活、即将到来婚姻的一些苦恼,想要得到他的指点。
从知己到男闺蜜,最后脑袋发热做出那种事,现在回想起来,往事不堪回首。
“那些信,你真还收着吗?”芩慧红着脸再次问道。
刘光天淡淡笑着,带着玩味的笑容看着她。
“看什么看,毛长齐了吗?”
卧槽,差点忘了,这妞性格很奇葩。
如果在后世,绝对是键盘侠。”
“你的小说怎么样了?完成了吗?”刘光天哪壶不开提哪壶。
她写的书,受众很小,多少有点像后世的耽美小黄文,莺莺燕燕、无病呻吟那种。
“还没有。”写这种书需要承担很大的压力,出版几乎不可能,连载更别想,几次受挫后,也就一直搁浅至今。
“你呢?我可记得你说,要出版一本书的,怎么样完成了吗?”女子调笑问着。
他们虽以文人自居,却又和真正的正统文人,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。
文人之中也是有鄙视链的。
你写的那些稿子,文辞无论有多么优美,在那些家伙面前,也依旧仅仅只是会写几篇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