嘶~~
脑袋咋这么疼?
被开瓢了?
在家喝二两还能被打?
脑袋上缠着绷带,昏昏沉沉哭丧着脸的老男人摸着床沿爬了起来。
靠,老娘们是要谋杀亲夫吗?
下手这么狠?
光天你醒了?
说话得是一个看着约么四十左右的女人,看似和善,却莫名给人一种尖嘴猴腮、挑弄是非的感觉。
光天?
你M谁呀?
我媳妇呢?
老刘傻了?碰瓷呐?
我滴儿呀,我是你妈呀。
我是你妈,杂你连妈都不认识了?
呯~~
房门被推开,一个身形微胖胡子拉碴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,神情冷峻、眼神淡然。
淦~~
这人好像是刘海中吧?
父母不慈、儿女不孝,四合院的大笑话?
自己不会是穿越了吧?
突然!
脑海被纷乱的记忆淹没~占据~~
许久,老男人散乱的眼神变得清明。
我滴妈呀。
真滴~魂穿了,而且还穿到了刘海中二儿子刘光天身上。
他是一千一万个嫌弃,那怕是闫老抠的儿子也行啊,摊上万事不爽打儿子的老父亲,他是心塞得很呐。
脑海中散乱的深刻记忆,那都是一部老父亲淳淳教导教育儿子的血泪史,腰带、棍子、擀面杖、面盆、盘子、痰盂~~
总之,这位老父亲目光所及,皆是凶器。
昨晚也不知那句话戳到了这位心慈面善的老父亲,操起一根擀面杖就干自己儿子脑袋上了。
这位也是个二愣子,不躲不避,几声惨叫过后,直接躺了下来。
对于这种事,他凌乱的记忆中,已不是一次、两次,身上是旧伤未愈、又添新伤,只是这次刚好有一棒子打在了后脑勺,这才被他鸠占鹊巢。
妈,我没事,先休息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