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晕了过去,他的两个蛋已经被技术娴熟的刀儿匠摘了个干净。
此时何雨柱目睹这一幕已经吓傻了。
这是来真的啊?
我该不是在做梦吧?
片刻后,
“好了,该轮到你了!”刀儿匠擦干净了特制刀具,走向了何雨柱。
“阉你吗啊?你特么是谁啊?信不信我报警抓你啊?”
傻猪看着对方拿着那把刀照着自己的无情的比划,他真的是吓麻了。
很快,刀锋宛若华丽的独舞,在刀儿匠的手中无比的灵巧。
无法言说的痛处,让何雨柱近乎疯狂的吼叫,希望能减轻痛苦。
这不是梦啊!
太疼了!
让我死了算了!
没有麻药,这痛苦是生命无法承受之重啊。
...
深夜的四合院,
几个警察带着顾晨打开了傻柱的房门。
然而房间里空空如也,根本不见傻柱的人影。
“好家伙,这是畏罪潜逃了?他跑得了和尚,还能跑得了庙?他工作不要了?”队长何勇冷笑一声。
这个四合院真是不消停,一天天净整幺蛾子。
于是队长何勇带着其余警员开始在四合院周边寻找,希望能抓回何雨柱。
然而查找了很久也不见何雨柱的人影。
“顾晨同志,何雨柱怕是躲起来了,你放心,我们一定会找到他的!你先跟我们回去做笔录吧。”何勇对着顾晨道。
“没事,我不着急,何雨柱砸了我家的玻璃正好没地住,去你们那借住一宿,
警察同志们,你们一定要严惩坏分子啊!
他今天能砸玻璃,明天还指不定干啥呢!”顾晨笑道,他自然知道傻柱不会被找到。
因为已经不在一个时空了。
次日,清晨。
刘光天去公共厕所方便的时候,在胡同里看到了一个人。
这人不是别人,正是从净身房回归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