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嬴政不置可否,微笑着注视着这个自己最宠爱的儿子。
“父王,秦先生医术我们大家有目共睹,身世更是神医扁鹊后人,亥儿觉得,如秦先生这般大医,不该为一家一室诊病,应该以悬壶济世为己任。”
“父王,东方齐国稷下学宫乃是享誉盛名之地,可谓齐国之最高学府,而齐国君主聚其才却不得其用,我大秦励精图治,何不效仿稷下学宫创建我大秦最高学府,使天下大才尽入我大秦彀中。”
“建立‘咸阳学宫’医学院,以秦先生为院正,招揽医术精湛之士以为执教,招收良家子以传授医术,三年为一期,不出十年,即可培育近千医士。”
胡亥眼巴巴看着上首的便宜老子,他也是莽撞了,今天这一席话,势必会改变医工的社会地位,要是被有心之人传出去,庙堂之上会激起多大浪花先不说,若是有心人对胡亥发起攻讦,胡亥会极其被动,小小年纪就能说出这番话,正常吗?
嬴政目光闪烁,注视胡亥良久,直到看的胡亥脊背发凉,方才开口道:“此事兹事体大,牵扯甚广,容后再议,至于什么医学院,不可否认是国之大事,秦先生,可否先屈就太医令一职。”
“子安谢王上,王上万年。”秦子安说实话现在有些疯癫,只因胡亥画的饼太大太油啊,若是真成立什么医学院,那自己不仅可以传承华夏医道,还能著书立说名传后世。
嬴政见秦子安一口答应,也是欣喜,名医在关键时候就是一条命啊:“好,今日寡人承先生大恩救治姜儿,当设宴款待先生略表心意。”
秦子安连称不敢。
“来人,吩咐下去,今日寡人要宴请秦先生,白卿作陪,饭食备的丰盛些。”嬴政极为高兴的吩咐着身边小宦官。
胡亥跪坐在末席,看着面前的案几,一整套的彩绘“君幸食”漆盘,漆耳杯、漆碗、漆盘、漆勺,彩绘之精美,制作之精良,不由双眼透露出罪恶的光芒……
等到宴席传上来,胡亥才知道在白家村所吃的其实,不提也罢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