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徐四哥,求求您了,让这位大姐放了我吧!”
“三哥您说句话管管他们啊,再不成把我放下来自己走也行!”
“临时工大姐……”
秦泷声音幽幽像个孤魂野鬼。
“行了,一个大学生怎么跟个老爷们儿似的。”
“我擦,那您也不看看我现在是个什么处境!”
被绑在铁铲上的秦泷奔溃地喊:“换你这样被扛着走试试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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徐四掏掏耳朵,把他的话当耳边风。
抓都抓了,哪还有把人放了的道理。
秦泷被卸下铲子,丢上了面包车的后座,铲子是没了,但人还是被捆得死死。
要不是怕他憋死,徐四还想拿块布把他嘴巴一起堵上。
冯宝宝在秦泷的背包里翻翻找找,掏出几包干脆面,撕开袋口吭哧吭哧吃了起来。
“姐,你别全吃了,多少给我留一点啊!那可是我的口粮!”秦泷满脸肉痛,“我没找着工作前,就指着它过日子呢!”
“不给你留!”冯宝宝手快如残影,刷刷几下,背包就空了大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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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说不知道自己师父叫啥,那你们以前住什么地方?”徐四忽然问道。
“徐四哥……还问呢,我不是都已经说了吗?”
“少废话,问你就答。”
“好吧,我只知道我师父被人称作张道人,我俩没有固定居所,公园、桥洞、景区哪都睡过,平时吃饭不是靠打秋风,就是乞讨或坑蒙拐骗。”
“有时吃得好点,能填饱肚子,有时被人发现是个骗子,满大街追着打。”
车内几人齐齐沉默。
这小子,过得是比狗都不如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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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