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好事,太稳了,若有一节不接,便遭掣肘,如现在这般。”
“也不是坏事。”
鲍信笑了笑,规劝了几句,都是知心老友了,他当然明白现在曹操虽说口中大气不提,但心里肯定还是可惜的。
现在鲍信就是担忧,曹操如此,那军中半年不可行军,唯能屯田,宗亲们日夜操练军士颇为辛苦。
一战徐州又未得财物建树,会否枯燥后,再归罪于郭谊,以此刁难。
这,的确也是孟誉之失呀……
……
“这个郭孟誉,这个计策孤注一掷也,咱们现在看似得了战利,实际上却是动弹不得。”
“要我看,现在就该征粮,储备军资,等待来年再征吕布,也别在说什么秋毫无犯了,应当收钱财于军中,用以犒赏将士!”
“这些兵,跟着咱们,是为了什么?!”
“那不就是为了钱财吗!你不喂饱他们,以后谁替你卖命!”
军帐内,身板壮硕宽厚的曹洪在主位之前,面色略微发红,双眸瞪如铜铃般,双手挥动与曹仁直言。
丝毫没有压制自己的脾气。
他麾下的兵马,现在已经颇有怨言了。
曹军进了徐州后,接连卖命攻城,但是在夺城后却被军令束缚秋毫无犯,那平白可就少了不知多少发财的机会。
参军入营的,大多数是吃不饱饭,图个去处来立功,但还是有不少人是为了拿命去搏一条出路。
现在不光没能得到卖命财,今年还不可再战。
曹洪面庞宽正,气势粗野,但人却也狡黠,虽然在怒气冲冲的抱怨,却还是偷偷观察着曹仁的反应。
看他端坐主位,表情也并没有什么变化,但脸色已经隐隐黑了下来,于是自己也稍有缓和。
“子孝,你说说看,这事的确是郭谊的错吧?现在这军中将士怨声不断,我需得如何才能压下去?”
问完,他也就不说话了,等曹仁的态度。
现在宗亲之中,隐隐是以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