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杀人!”
说完蹙眉沉眸,仿佛自己做了什么错事,转头看向脸前的地面。
“知道你护主心切,放心,我只是希望你不要阻碍我们抓他。”
亦挣扎着,却又被踩的无法起身,殊不知曲晏正笑着看着他走向她的陷阱。
“你们有什么证据!”
“证据就是秋姑娘的口供,她亲眼看见沅文樟行凶,随后将花婉藏在床底。”
亦不可置信的看向秋,眼中怒气冲天:“你这女人!”
而他却无可奈何,证人在此,他两手紧握成拳头,随后微微低头道:“人,是我杀的!是我嫉妒!公子和那肮脏的女人同床!”
易遥本在顶层房檐上休息,突然起身跃在三楼房檐,从窗户而进。
“你!”秋还没从刚才曲晏莫名其妙的言语中缓过神来,却听到这么一句,直接转身拿起桌上的茶壶扔向亦的脑门。
亦看着飞来的茶壶偏头闭上了眼,却没有等到疼痛感。
曲晏右手接住了茶壶,而秋激动的怒喊着:“花婉不是肮脏的人。”
易遥走到秋的身旁,递给她两只银杏钗,一只金色的银杏钗,一只银色粉色的花钗。
“呵,每日不知和多少男人上过床,怕是母猪都比她干净,这么脏的女人,连给公子提鞋都不配。”
秋微颤的接过两支钗,听到亦的言语,只是默默落泪。
“沅文樟是几品官。”
亦被曲晏突然问的一句,有些摸不清头脑。
“只要公子愿意,他自然会成为一个好官,不过公子志不在此,更喜欢经商之道。”
“在唐国,商人的地位并不高,即使可以参加科举,可见他对此无意。”
“你什么意思。”
曲晏将手上的茶壶放在地上,又说道:“所以,人是你杀的?”
亦沉默片刻道:“.....是。”
“我知道是你,不过想让你亲口承认罢了,一会儿大理寺的人就来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