链,眨着水汪汪的大眼睛,看了一眼德涪的方向,又微妙地看了一眼被保护在中央的马车。她戴着镯子的手,轻轻拉着老爷子的衣角,乖乖的问道:“师父?”
老者伸手拍了拍女孩的头,决定不再继续前行。而是转身朝德府走去。他仔细观察了德涪片刻,又看向躺在棺材里的男孩。
“少爷,这孩子还有一线生机,还有救,我是医学出身,不如把这孩子托付给我?”
他误会了。
他以为德涪站在棺材前是因为他知道棺材里的人还没有死,所以他拦住了车队是为了救那个人的命。
甚至看向德涪的目光中,都充满了敬佩。
德涪抬头看了他一眼,摇了摇头。
老者抚着胡须的手顿了顿,眼中写满了困惑和不可置信。
在佛教中,保全生命被认为比建造七层塔更有德行。德涪一个沙栀,怎能眼睁睁地看着一个尚可挽救的生命溜走?
德涪的目光越过老者,落在了男孩身边的女孩身上。女孩毫无惧色,迎着德涪的目光。
德涪缓缓收回目光,季手连结佛印。
苗程坐在马车里,专心倾听外面的动静。突然,一股强大的力量穿透虚空,紧紧抓住他的意识,试图将他的意识从傀儡身上拉出来。
苗程脸色一变,忍受着不适,伸手摸出一根长长的银针。
他用另一只手按在车厢上,借力稳定身体,然后毫不犹豫地将银针插入自己的百会穴中。
银针直接刺入头顶,只留下尖端露在头发之外。
一旦银针进入体内,苗程眼中涣散的神情立刻变得凝定起来。
德涪打出五个佛印,躺在棺材里的男童却没有丝毫动静。然而,就站在德涪身旁不远处的老人却看到男童胸腔有规律地跳动着。
这个跳动非常有节奏。
老人不由自主地睁大眼睛,仔细观察着男童。
苗程瘫坐在马车里,用手撑着身体坐了起来,重新聚焦目光,看向马车角落处的香炉,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