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很快就到了灵隐寺外的荒林。
从那天晚上到现在,已经过去三五天了。在这几天之内,许多线索可能已经冷掉了。但德涪还是到了这里。
木鱼停在半空,低头看着荒凉森林里的战斗遗迹。观察了一会,他的目光落在了距离森林不远的地方。
他用木槌敲击木鱼,木鱼改变方向,朝着他刚才注视的地方飞去。
德涪从木鱼上跳了下来,让它恢复原状。然后他仔细的查看了苗程留下的痕迹。
他站在树林里观察了一会儿,闭目感应了一下,忽然抬头看向了某个方向。
他没有犹豫,抬起脚,朝着那个方向走去。
而此时,苗程正坐在马车上,闭着眼睛休息。
侍女掀开帘子,将一根小木管递给他。
苗程睁开眼睛,坐直身体,接过小木管,将里面的纸去掉。
虽然那张纸很小,只有几行字,但是苗程却花了将近一刻钟的时间看完。他抬起头,看着一直在等待他吩咐的侍女。
来的正是那个叫德涪的臭和尚。
苗程脸色一冷,声音的温度不断降低。
“下令加速,我最迟今晚必须到达码头。”
侍女轻声应了一声,接过苗程递给她的小木管,这才下了马车。她把马车的位置留给了身着丧服、戴着孝帽的苗程。
是的,此时的苗程穿着白色的丧袍,看上去就像是遭遇了家庭的悲剧。
苗程安静地坐了一会儿,才来到窗前,掀开帘子,看着车队后面那副又厚又重的棺材。
棺材里装着一具毫无生气的“尸体”,脸色苍白,没有呼吸,胸口几乎没有任何动静。这‘尸体’和苗程一模一样,唯一的区别就是没有了气息。
‘尸体’的气息微弱得几乎没有。就连一丝丝的气息,都被封印阵法牢牢锁在棺材之内,无法逃脱。
那才是真正的苗程。
坐在马车上,苗程收回目光,垂下手,任由帘子落下,再次遮住了车窗。他低头看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