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夫人现在正和老夫人在一起，而且还发生着激烈的争执……”
总管一边走，一边悄悄向德涪通报情况，德涪听着，没有点头，也没有摇头。
路过的下人婢女恭敬地退到一旁，互相交换眼神，小声议论着。德涪和大管家走远了，就挤在一起小声议论。
“哟，少爷回来了……”
“少爷，你知道吗，他已经出家了……从此以后，这座府邸的命运就掌握在二少爷的手里了。”
“你不明白，少爷的离开不是普通的离开！他去当了佛前的童侍，将来还能成仙！”
“真的吗？”
“我为什么要骗你？少爷出家几年后，不是有相国寺的一些大师来过府里吗？他们是这么说的！”
“可是……少爷不是不能说话吗？刚才他什么也没说，神仙就不能说话吗？”
“……”
“可那些大师都是这么说的！翠衣的母亲告诉我的，是她给那些大师们泡茶的时候亲耳听到的！不然以后太守怎么会亲自到我们府上来呢？”
“……”
德涪没有注意到下人之间的窃窃私语，也没有放在心上。他继续前行，直到到达了主殿。
大厅前，两个活泼的女孩正在等待，眼巴巴地朝他们的方向望去。看到德涪和总管走过来，他们微笑着连忙行屈膝礼。其中一个女孩，穿着一身漂亮的青丝连衣裙，笑道：“少爷，你回来了？老夫人正在里面等着……”
说话的是老夫人身边侍奉的洛。站在她身边的是侍奉夫人身边的万。
德涪对二女轻轻点了点头，跨过门槛，走了进去。
大殿内，两位老人坐在上面，下面坐着一对夫妇。男人的身后，站着一个四五岁的小男孩。
德涪进入大殿，在众人的注视下，一步步靠近。他没有鞠躬，而是低下目光，躬身，双手合十，深深鞠了一躬。
殿内的长老们一时间都愣住了，思绪万千。
现在站在他们面前的孩子，是灵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