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想摸条鱼带回来。就不慎让河底的尖石给划了一下,不碍事。”桓凡点头解释。
狄映微笑,微笑着再问了一遍。
桓凡:“……”
他不知道狄大人这是什么意思,但上官有令、不得不从。
他鼓了鼓腮,就重新回答了一遍。
“他们快打起来的时候,下官带着人赶到,就把他们给拉开了。但他们还动嘴、还抓泥巴互相扔。
下官和自己人就被扔了一身的泥。回去的时候,路过一条小河,索性就下去洗洗。
下官还想摸条鱼回家炖汤,这好不容易解了禁令了,那不得好好打打牙祭?
谁知河底有块石头比较尖,下官一时没注意、就被划了下,小事情。”
桓凡说完、看狄大人。觉得这回、大人该满意了吧?
结果,却听到狄大人让他再回答一遍。
桓凡:“……大人,下官说得还不够清楚吗?
狄映抬手、示意再来。
桓凡有些生气,瞪着狄映。
可惜再瞪都不能违令。
便气鼓鼓地磨了磨后槽牙道:“真不是什么大事,不就划了一下吗?谁知道那河底的石头比较尖呢?
我是没注意:摸鱼的时候让挂了下,不碍事的,也不耽误我上衙应卯。那些村民们的矛盾也解决了。
最近这段时间,能起的矛盾、大部分都是因为引水浇地的问题,并不难解决。
大人,我这么回答、您满意了吗?”
狄映点头,点着头问他:“为什么你三次的回答皆有不同?”
“怎么可能完全相同?每一次的情绪也不一样啊。想到的和说到的,也会有差异啊,多正常……”
桓凡张嘴就来,说着说着,声音却卡在了喉咙里。
他知道自己错在哪里了。
半年了,贺顺的手势,与当初自首时一模一样;刚才重复做了三次的、还是一模一样。
这时,狄映出声说道:“一个人,哪怕让他回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