视眼镜”。
许秩没有说这些异常,只是乖巧的点头,随后在适时的时刻脸上露出些许疲惫。
“你好像有些累了,今天先这样吧,我叫人送你回去休息。”
想了想,她又补充道:“可能明后天,等下面的事情有了结果之后,我再叫你。”
许秩点头没有反驳,对方没有掩饰许秩只是一个“附属品”的态度,许秩也不怎么在意。
回到帐篷后,祁言心急匆匆的迎上来,她没有说话,而是等到送许秩回来的士兵离开之后才问了一句许秩感觉如何。
许秩点点头说还行,又指着眼镜说是上层的医生免费送给她的。
这话一出,祁言心并未露出放松的神态,反而更紧张了:“免费?”
身为拾荒者,比谁都更清楚这个世界上没有“免费”的东西这一点。
“放心吧,上层的人很有钱的,不在意这点。”
许秩只是简单解释了一下,这或许并不能令祁言心信服,但想到许秩这样说或许也是为了让她放心,祁言心便感觉到有些无能为力,两人之间沉默了下来,一种心照不宣的默契首次出现在两人之间,祁言心却为此感到有些悲伤。
时间过的如此之快,才不到一个月,她竟已经无法再帮助许秩什么了吗?
她只能若无其事的笑了一下,夸奖许秩戴上眼镜之后很漂亮。
这倒也是实话,带上眼镜后许秩容貌自带的锋芒被削减了一些,变得更加斯文亲和,更像个乖小孩了,是与之前不同的好看。
许秩闻言有些得意的用手指撑了一下眼镜:“我戴什么不好看呢?”
直到此刻,面对祁言心之时,她才能稍微放松一些,在那位医生的诊疗室时,她的精神一直紧绷着,或者说,只要出现在除了祁言心之外的人面前,她都警惕着,如今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“姐姐”身边才是她唯一能稍微放松点的地方。
这倒是她之前从未想到过的局面。
是夜,许秩久久不能入眠,她还在脑中